,如果站得离悬崖远远的,眼睛望向大海,能令人心旷神怡,心胸开阔。
但要是像她现在这样儿,站在悬崖边,心情就不美妙了。
悬崖底下,澎湃的浪花击打着礁石,要是从这里摔下去,非死即残。
虞尽眠看了眼身材魁梧的中年妇女,又瞄了眼身边五个三大五粗的保镖,原本想趁机逃跑的心思也歇了,任由他们几个绑了手,像个货物一样,被掉在了半空中。
几百米高度的底下,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耳边是呼呼的海风声。
虞尽眠吃力地抬头,绑手的绳子被吊在了吊架的滑轮上,而绳子的另一端,被绑在十米远的树干上。
只要松了树干上的绳子,她这一摔下去,肯定摔成肉饼。
已经中午了,阳光十分毒辣,虞尽眠感觉整个人都被拉扯着难受,所有的重量都汇聚在手腕上,手腕早已痛得麻木。
她昏昏沉沉的,力气也几乎已经耗尽了,她感觉手腕都快断了。
就在这时,树林里蹿出了好几道身影来。
“眠眠!”
晕晕乎乎的意识里,她听到了兰席凌的声音。
她吃力地转移视线,阳光的反射下,她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有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反正来了很多人。
大概就是兰烈说的,兰家所有人都过来了。
“啧啧啧,人全部都到了?”兰烈带着一众手持步枪的保镖,从他们的对面树林里走出来,而在他们的手里,押着一个女人——被反剪了双手,堵了嘴的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