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了额头上,“现在给我立刻消失!”
“哦哦,我立刻消失。”曾右右忙不迭跑开,脚下一顿,又回过头来,担忧道,“小舅舅,你真的没事?”
“滚——!”
一声咆哮,吓得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甩着两条小细腿,蹭蹭蹭跑远了。
可还没跑到大门口,曾右右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有些热热的。
飞奔中,她伸手摸了一把,手心里黏腻腻的
曾右右猛地停下脚步,低头一看,抽了抽眼,惊恐万状!
血血!
她居然流血了!
可她可她晕血啊!
她怎么就这么惨,刚穿来第一天被人下药,差点儿被懒蛤蟆老男人糟蹋。
第二天撞破脑袋,糊了满眼的血。
流那么多血,貌似伤口还挺大,是不是要剃光头发缝针了?
不要啊!
——以上这些都是她昏迷前的所有心理活动。
封霄看着躺在沙发上昏迷,额头被包了厚厚一圈纱布的女孩儿,皱了皱眉,心底一股郁气加暴躁,无法发泄。
此时的他,正在打这电话。
封霄一边看着女孩儿,一边对手机那边的人说——
“今天的症状好像加重了,还很奇怪,我抱了外甥女,感觉身上很舒服是,你说对了,有点难以控制,这种感觉就像是吃到了一盘特别好吃的菜,越吃越想吃,恨不得把它全部吃完不是,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对,我不讨厌她不可能,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甚至都忘了这个人”
那边的人默了一下,说:“封少,你现在的症状很复杂,有多种并发症心理,我建议你来医院一趟,我需要当面诊断你现在的心理状况。”
“等我有空。”封霄很排斥去医院。
挂断电话,他脸上阴郁难辨。
刀疤男从外面走进来,低头说道:“少爷,封宅的下人还在外面。”
封霄没应,片刻后,他说:“让他先回封宅,人我待会儿会送过去,让他别在老头子面前乱说话。”
刀疤男应了一声后,转身去外面。
曾右右醒来时,已经过中午了。
她摸了摸额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缝针。
客厅里空荡荡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