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右右过度脑补了几秒钟。
可最后,到底是有色心没色胆。
她迟疑着说:“小舅舅,有事你在电话里说吧,我脚还没好,不方便下楼。”
封霄才不管呢,一个字都没回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真是利索又果断。
曾右右目瞪口呆,不得不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下楼,十分吃力。
等她走出封宅大门,累得她差点儿去了半条小命。
曾右右扶着大门直喘气,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
她看着坐跑车里,戴着黑超墨镜装逼的大佬,心情难以言喻的微妙。
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他,乍然一见面,曾右右承认自己有点想他了。
“还站在那儿干嘛?上车!”
从她楼上下来到现在,足足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封霄一向没什么耐心等人,更别提等女人了。
所以,他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曾右右见他大佬一样地坐车里,压根儿就没想着下来扶她,刚才那丁点难以言喻的微妙想念立马消失,全是对他的怨念。
这男人一点儿都不绅士!
就不能下车来扶她一把吗?
助人为乐有这么难吗?
正腹诽着,封霄还真从车上下来了。
大概看她行动不便的蠢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拦腰抱起她。
曾右右一声惊呼,被他的霸气公主抱给惊呆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小心脏跳得厉害,都快冲破胸膛出来撒欢了。
意志力薄弱的曾右右充满少女心地眯起眼睛,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弧线精致的下巴,目光直接又赤裸,她一瞬间想到了某个情节——
月黑风高的晚上,他做着俯卧撑,一滴汗顺着脸颊淌到他的下巴上,他的喉结上,沿着脖颈滑入了他的衣领内
“啊!”正想入非非得厉害,黑夜里一声惨叫。
曾右右被封霄扔进了副驾驶座上,不小心磕到了打石膏的右脚。
她痛得面目扭曲,两眼泪汪汪。
她满脸痛诉地瞪着始作俑者,目露凶光。
他就不能轻点轻点轻点轻点放吗!
封霄眸光沉沉地看着她,曾右右一秒变怂,立马切换了个小白花的可怜表情,“小舅舅,我我碰到脚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