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眸底下莹莹闪烁的泪光,极为惹眼。
“痛不会说吗?忍什么忍?”他皱眉,眉宇间聚集了一瞬间的烦躁。
曾右右真当是好冤,“我手机看得好好的,谁让你突然抢我的手机我这不是说了吗?”
封霄从她身上下来,长臂一伸,抱起她,迈步往外面走。
幸好,他还算人道,开车带她去医院,途中打了一个电话。
某医生今天休息,正在温柔乡,女人躺在他身下,正准备轰轰烈烈来一场。
哪料,突然接到封大少爷打来的电话,让他赶紧来一趟医院。
他以为这位老朋友出了什么事情,箭在弦上的他,不得不停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扔下女人,火速直奔医院。
结果到医院,他打开办公室,封大少爷人挺精神的,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
而他的座位上,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姑娘,右脚打着石膏,正期期艾艾地痛吟着,声音小得和猫儿一样。
封霄看到他,不耐烦的急躁,“赶紧给她看看。”
左时静了一瞬,好似看到了母猪上树的惊人事迹,“所以,你大半夜的打电话让我过来,就是让我给她看脚?”
封霄非常不耐,“你到底看不看?”
左时愕然无语,“兄弟,我是脑科的,不是骨科医生。”
曾右右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眼前这位脑科医生。
封霄也太不靠谱了吧?
让一个脑科大夫给她看脚?
“医生,有没有止痛药?”曾右右最怕痛了,她痛感神经非常敏感,都痛得不想活了,“给我一片止痛药吧”
“止痛药不能乱吃。”左时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我看看。”
左时拆了她脚上的石膏,手劲没控制好,曾右右一阵哇哇痛叫。
封霄脸色顿时凌厉,“你是不是医生?”
“大兄弟,我是医生,但我不是骨科医生,我是脑科,脑科懂吗?给人看脑子的,这种细致活儿,我可做不来。”
“管你是哪科的,给我动作温柔点!”
左时真想破口大骂,被搅和了好事儿不说,还要被嫌弃。
轻手轻脚地拆了石膏,看到脚踝上一片红肿,他面色严肃,“先去拍个片儿吧。”
“医生,拍片前,先给我一片止痛药吧。”这种痛,哪是人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