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够简单粗暴的。
左时心内相当吃惊。
作为他多年的铁哥们儿,自然知道他的心理状况,也知道他曾经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前女友,更知道被前女友背叛之后,这位大兄弟非常矫情地得了一种男人的富贵病——厌女症。
他沉默了一下,“你的意思是,睡完了就扔?”
封霄一个凶狠的眼神睨过去,“怎么说话的?”
左时呵呵:“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奔着结婚去的?”
“她不一样。”封霄又抽了第二根烟,“她是乔忆,她小时候你见过。”
“你那个便宜外甥女?”左时目瞪口呆,“我去,你丫还真是个禽兽啊,连她你都能下得去手!她的确是够不一样的,你家哪个老头子要是知道了,非宰了你不可。”
这人哪里是厌女症?
窝边草都能吃,分明就是色迷心窍的色中饿鬼!
左时认真道:“兄弟,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儿,她到底是在封家长大的,还是你家老头子的心头宝。哦,对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抱着她举高高转圈圈呢!”
封霄吐出一口烟来,毫不在意,“我要睡哪个,管她是谁。”
再说,她没上封家的族谱,怎么就不能睡了?
左时摸了摸鼻子,“行,您是斯加州小霸王,您说了算。”
那小姑娘也真是惨,被这货盯上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同化成神经病。
半个小时后,曾右右拍完片回来了。
她疼得有些受不了了,小脸儿异常苍白,有气无力地软在轮椅上,眉目紧紧蹙着,好像一朵萎靡的小花朵,可怜又招人疼爱。
不知道是不是刚和左时说了那些话的缘故,封霄手里夹着烟,一抬头目光就紧紧盯着她,那强烈的侵略气息隔着老远的气流传来,让曾右右打了个战栗,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可她现在痛得实在没精力对付他了,他爱咋咋地。
“小舅舅,我脚真的很疼,就给我吃一片止痛药吧”
封霄皱眉,“听医生话,不能吃。”
曾右右实在忍不下去发脾气了,愤愤的模样,“吃一颗又不会死人!”
封霄将烟蒂摁灭在烟缸里,“我看你中气十足,不吃也不会痛死人。”
曾右右小可怜:“”
她差点儿气吐血,没看到她痛得都快断气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