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激烈,但时间也不长。
封霄松了口,目光盯着她,一只手依然摁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也仍然勒住她的小腰,手掌很稳很紧,手背的青筋鼓动着,性感而有力。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曾右右脑袋昏昏沉沉,嗡嗡嗡个不停。
她感觉两腿都在发软,浑身都在发飘
然后,她听见男人喉间一声轻笑,短促的,邪气的,听入她耳朵里,无一不是诱惑。
曾右右臊得都不敢睁开眼睛。
封霄看着她红晕满布的小脸儿,想要爆发的欲望令他阴邪的眸色泛起了一丝暗红色,“你说,你是不是在找死?”
不不不,她绝对不是在找死,她这是在享受!享受好伐?
这是生命大和谐的前戏,怎么能说找死呢?
他轻佻着尾音,勒紧她的腰肢儿贴向他,“蛮蛮,想死吗?”
曾右右睁开眼睛,水润的眸子里印出了男人恶狠狠的邪坏。
“封霄”她声音软绵而干涩,爱死了他这样坏坏的,狠狠的眼神。
封霄眉头一皱,“叫我什么?”
“不能叫吗?”曾右右眨巴眼睛仰头望他,只好换了个称呼,“小舅舅,我们现在算男女朋友吗?”
“男女朋友只接吻?”封霄捏了捏女孩儿滚烫的脸,“蛮蛮,做过爱才算是男女朋友。”
“所以,你亲了我却不想负责?”曾右右狠狠瞪他,“我告诉你,没门儿!”
闻言,封霄却看了她半晌,眸光渐渐凛然,让人心颤。
下一刻,他俯身,给了女孩儿一个密不透风的拥抱,又紧又狠。
他在她耳边阴凉凉说:“蛮蛮,你自找死路,怨不得我。”
曾右右脸红心跳,一把抱住了他,顺带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心内好窃喜,“所以,我们是男女朋友了?”
但是,封霄依然没回答,松开手臂后,用粗糙的指腹按在她红润的嘴唇上,缓缓摩挲,“想一起睡?”
“”她绝对没有这么想!
曾右右色胆一秒怂,捏紧了衣领猛摇头,心里却火烧一片,乱成一团。
她控诉道:“那是炮友才干的事,所有不结婚的约炮都是耍流氓!”
封霄轻轻一笑,将手放在了方向盘上,“送你回封宅。”
回到封宅,躺回床上,曾右右还沉浸在刚才嘴唇相缠的美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