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曾右右,这就是你把持不住的下场!
等回了斯加州,她一定要再见见封霄的心理医生,必须详细地,好好地,扣字酌句地了解他的病情。
正思忖着,护士进来换药水了。
曾右右都不好意思见人了,假装不经意扯了被子遮住脸,羞愤难当地在里头咬被子。
“乔忆,是吗?”护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在她上方。
曾右右在被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护士道:“这是消炎药膏,下面每天早晚涂一次,记住了,两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曾右右都缩成鹌鹑蛋了,非常难为情地连连嗯了几声。
“还有,医生刚才说的记住没有?”这护士还不忘雪上加霜地提醒,“小小年纪性生活要节制,别以为年轻就豁出去地胡天海地的乱来,老了一身病痛”
曾右右羞耻得都快缩成虾米状了。
非得直说!
非得直说吗!
医生和护士说直白点就是一实话实说的棒槌,护士还在尽职尽业地让她遵医嘱长记性。
这护士是个中年妇女,快退休了,因为性生活过于暴力血腥而进医院的事件,她见得数不胜数,但像这小姑娘伤得这么严重的,她还是第一次见着。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这要是她的女儿,肯定一棒子捶死她,再打死那个男人,让他们两个直接上天儿!
老护士拿着空药水瓶走出病房。
曾右右这才偷偷地张望了一眼,接着,目光一转,落在了床头柜上那瓶药膏上。
唉封霄真是禽兽不如!
咕噜噜
她肚子还真饿了。
可等吧等,她都等了快一个小时,封霄居然还没把吃的买回来,饿得她只能用白开水充饥。
也不知道他又去干嘛了,买个吃的都这么不靠谱儿。
被虐了一晚上的曾右右凄凉又可怜地躺着,病房外面忽然有人在敲门。
她以为是护士,饿得有气无力,“进来。”
却不想,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一个陌生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