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没了平时的鲜润粉嫩,有点儿发紫,还有些干裂起皮。
封老实在心疼,坐在了陪护椅上。
沈寒站在床边也看着床上的女孩儿。
封老突然问他,语气相当郑重,“阿寒,我把蛮蛮交给你,也是出于私心,阿霄不着调,整天为了一个女人见天儿似的作天作地,我不放心他照顾蛮蛮,我了解你的品性,蛮蛮嫁给你,是她最好的归宿。但是,她有先天性心悸症,不能怀孕生子,你要想清楚。”
沈寒身姿笔挺,面色同样也郑重无比,“爷爷,她的病我很了解,我当初来找你,就已经想很清楚了。”
“你能接受,可你爸妈能接受吗?”
“沈家有三个儿子,传宗接代有沈遇他们两个就够了,而且,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能做主。”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也放心了。”封老越看他越满意,觉得自己做的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他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快十点了,便道:“华夏国即将两会,你应该很忙吧?你先回国,这里有我就行了。”
“不用,我等她醒过来。”沈寒说,“爷爷,您先回去吧。”
封老想了下,终于起身离开,顺道让一起来的女佣留下来照顾。
沈寒坐在床边,看了乔忆一会儿,伸出手去,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清冷的眉眼渐渐柔软下来。
女孩儿清秀可爱的五官其实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儿已经不像了,性格也南辕北辙,比以前活泼了许多。
事实上,沈寒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想和她结婚的冲动。
要说喜欢她吧,好像并没有很深的喜欢,但要说不喜欢,可他却又想把这个女孩儿牢牢地抓在手里。
这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很难鉴定,很难理解。
曾右右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很痒,又很舒服,好像一片羽毛在轻轻地撩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男人冷硬帅气的脸,切分的后背头,沉稳大气,气势十分具有存在感和侵略性。
“醒了?”
磁性的嗓音非常有辨识度,曾右右的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沈寒那张看起来还算温柔的脸。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她居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这是怎么了?”
“你病发,我正好碰到。”沈寒说话言简意赅。
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