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双眸倏地赤红,他捏紧拳头,反手就将池盼盼一摔!
池盼盼整个人摔在地上,膝盖正好撞上地上的碎石,鲜血直流。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却见封霄看都没看她一眼,伸手去擦曾右右脸上的伤口,动作轻轻的,“怎么样?”
曾右右挥开他的手,“死不了,大不了毁容呗!”
“毁容也没关系。”封霄语气十分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狠辣,“你毁容了,我就泼她硫酸,好不好?”
“随便你。”曾右右懒得再和他废话,转身走向大黄狗。
封霄阴测测地看了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大步跟上去。
曾右右抱起大黄狗,觉得好抱歉,好难受。
被踹那么远,封霄那一脚根本就是用足了力道。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而原本追上来的封霄却不知为什么忽然折回,朝池盼盼大步走过去,甚至弯腰将人扶起来,动作温柔得腻死人。
曾右右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刚才还在说泼池盼盼硫酸的男人,此时此刻的脸上,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眨了眨眼,嘲弄地冷笑了一声,大步离开。
大黄狗似乎伤得不轻,不知道有没有被踹成内出血,曾右右小跑着回到封宅。
她表情慌急,这条大黄狗年纪已经很大了,据说,它还是何伯的老伴在世的时候捡来的。
何伯很疼它,一是有感情寄托在里头,二是因为他那个去世的老伴儿。
它跟了何伯多年,要是就这么一命呜呼去了,何伯怎么受得了?
曾右右正要按铃,一辆车不缓不慢地驶上来,正好停在封宅的大门口。
她侧头瞟了一眼。
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他理了理笔挺的西装,也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