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顿,他忽然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提他。”
曾右右皱眉,却一派轻松说:“没事儿啊,你说吧。”
“他以前为了那个女人那么对你”男人欲言又止。
曾右右挺讨厌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意犹未尽的,一点都不干脆。
“我知道他对我不好,但他总归是我小舅舅,敬老爱幼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反正我们分开住,不会常见面。”她试探男人今天来封宅的目的,“对了,你是来找太爷爷的?”
“嗯,我来找他有点儿事。”男人并不想多提。
曾右右识趣,没再问下去。
气氛一时沉默。
汽车转了一个弯,男人突然问:“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你似乎在和我哥吵架?”
曾右右心里一凸,总感觉他似乎每一句话都在试探她。
可为什么呢?
她半真半假地说:“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装疯卖傻,小舅舅看见了,以为我在欺负她,后面争吵的事,你也看到了。诺,你看,我脸上就是那个女人抓的。”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血痕,眸色蓦然一暗,可却轻笑一声,“我哥总是这样,分不清好坏。”
曾右右对于他对封霄话里话外的批判意思,她听着不大舒服。
大概人就是这么奇怪。
只允许说自己喜欢的人不好,却不允许别人说他不好。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一家宠物医院门口。
这家宠物医院服务的对象都是别墅区有钱有势的大人物的爱宠,无论是门面,还是里面的装潢格局,都十分高档奢豪。
曾右右抱着大黄狗下车,直接奔进了店里,抓了一个白大褂男兽医就说:“你帮我看看,它伤了哪里?它被踢了一脚。”
兽医连忙抱过大黄狗,把它放在手术台上,用手在腹部几个地方轻轻按了几下。
他皱眉,“它有轻微内出血,需要手术。这条狗年纪已经很大了,手术可能有风险。”
曾右右着急,“风险有多大?”
“这个我不能保证,我只能尽力。”
封霄的私生子弟弟封言对她说:“我们去外面等吧。”
曾右右点头,转身走出。
她坐在椅子上,心内祈祷小福气千万不要有事。
手术的时间有些久,曾右右本来就刚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