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也从枪声中似乎愣了下,手一松,刀疤男立刻把他人拉回来。
曾右右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她青白着脸色,双眼含泪,整个人极为不舒服。
封霄还想上去,刀疤男死死抓住他的肩膀,手掌用力,“少爷少爷!你醒醒!她是乔忆,她是乔忆!”
“乔忆?”
封霄似乎在回味这个名字,混沌的双眸终于渐渐清明,他看向倒在地上脸色青白,不住喘息的女孩儿,再看向她咽喉处被勒红的勒痕,心下一窒。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发着怔。
他刚才是不是很用力?他刚才是不是疯了?
封霄下意识走上去,曾右右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谁会不怕一个变态神经病发作的疯狂样子。
哪怕她很喜欢封霄,可依旧止不住心底对他的害怕。
她感觉呼吸不畅,病发的感觉又上来了,胸口像针扎一样疼,呼吸憋得人十分难受。
曾右右急急喘息着,颤抖着手指摸向裤兜,拿出药瓶子,抖着手拧开瓶盖。
可怎么拧都拧不开。
封霄拿过她手里的药瓶子,拧开瓶盖,倒出一颗药来,伸过手臂揽住她,将药塞入她嘴里。
曾右右努力咽下,才感觉似乎稍微好了点儿。
“蛮蛮?”封霄抱紧她,低头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曾右右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她轻轻合上眼,不理会。
刀疤男和何管家全都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女佣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
少爷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斯加州医院有专门为封老配备的救护车,前后不过十分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
医护人员抬着封老上车,封霄抱着曾右右一道上去。
封老心脏病发,幸好抢救及时,一个小时之后人苏醒了。
他一醒来就问道:“阿霄人呢?”
何管家将病房的门关严实,让刀疤男守在门口不让人进来,他才将封霄发狂的那一幕细细说过他听。
闻言,封老怔了半晌。
良久,他才问:“你的意思是阿霄当时的精神状况不对劲儿?”
“是的,老太爷。”何管家说,“这件事阿立应该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