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只一味沉浸在alsia那个女人的虚情假意里。
而他也从未去关心过那个女孩儿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沉默寡言,看到他就瑟瑟发抖不敢靠近的模样儿。
他只以为,蛮蛮的转变是因为他的警告和手段。
封霄手撑住了额头,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妥协,“你说,我照做。”
“看来,乔忆真的对你很重要。”
封言走出内室,站在窗口,稍稍拉开窗帘,从窗帘缝正好能看到教学楼下的封霄。
他浑身腾腾煞气,即使隔了老远的距离,封言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极度狂躁,极度阴鸷的气息。
他道:“在你的三点钟方向,五十米距离的花坛底下,有个箱子,拿了箱子我再打电话告诉你。”
封言挂断电话。
他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绳索和封胶带,走到女孩儿面前。
曾右右瞬间跳下床,“你要干什么?”
封言一把抓住她,他的力气极大,原主的身体又弱,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呢,就被他制住,很快和池盼盼一样,被捆成了一颗粽子,嘴里被封上了胶带。
曾右右狠狠瞪他,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抗议。
封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先委屈你一下,很快就好了。”
曾右右气极,原本原主的身体就有心悸症,被堵住了嘴巴,呼吸更加不畅了,而且很不妙的是,胸口也开始泛疼了。
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这个时候发病,真的是要死翘翘了。
没发现她状况不对的封言走进内室,让那些男人全都停下出去。
那几个男人看着被折腾得瘫软在地上,眼神迷离的赤裸女人,不得不提上裤子,依依不舍地离开。
曾右右靠着墙壁坐着,脸色苍白,看着那几个男人一一走出医务室,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在地上,艰难地朝门口爬过去。
她离门口其实只有没几步路,封言的声音响起在内室,“把校服穿上!”
胸口真的真的很疼,这次发病比以往来得迅猛激烈,这种痛就好比胸口碎大石,感觉胸腔内都在内出血一样,简直痛到怀疑人生。
曾右右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急促地呼吸着,觉得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不过,这一次她大概真的要死了。
曾右右只爬了两步的距离,就已经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