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一边吃药一边心底不安,心不在焉地躺回了床上。
封霄还在外面,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进来。
没错儿,封霄在外面守了整整一夜。
他没搜到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直接将车子停在他的私宅大门外,坐在车里亲自盯梢。
即使没找到人,他也不信沈寒把她送医院的鬼话。
他点了一支烟,靠在车窗上吸个不停,凝着脸色,沉默中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冷酷和暴戾。
阿立在前排,安静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少爷,您先回去,这里派几个人盯梢就行了。”
“不用。”他要亲自盯着,要不然不放心。
他要看看,沈寒怎么把一个大活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
然而,天儿都亮了,直到中午,沈寒没出来过。
封霄不耐地扯开衣领,又点了一根烟,吐出白色烟圈,一张俊美邪气的脸上冷冰冰的骇人。
沈寒不可能不离开斯加州。
他查过他的行程,今天晚上华夏国有一个重要的国际会晤,他不可能不参加。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她,势在必得!
这七年来,他开始迷信神佛,到处让人寻找世外高人,直到碰到清远大师。
当时,他就决定倾尽一生之力,都要把她找回来,将她唤回这个世界。
就连左时都说他脑残了。
事实上,说他疯子的人除了左时,还少么?
他知道,这个圈子的人都在背地里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嗤笑他一个大男人儿女情长玩痴情,何必呢?
可没人能理解他失去她的痛苦,没人能知道他这七年来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没了她,仿佛就像天塌了。
这种滋味儿真的很不好受。
说他痴狂也好,疯子也罢,他不过就是想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忽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