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去缓和两人之间的隔阂,只会习惯性地摆出自己的那一套手段。
看女孩儿哭得厉害,他心里也不好受,情急之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掠夺。
封霄蓦地一伸手,一手握住她的双手,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攻城略地地肆虐。
曾右右所有愤怒的控诉戛然而止,被封霄轻而易举地压在了床上,两只手被他握着,牢牢地压制在头顶。
她根本使不上半点儿劲,只有两条腿还能动。
她心中骤然暴怒,一边唔唔着,一边用双腿不断地踢打他。
可封霄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放开她的意思,亲吻的力道越来越蛮横。
打不过他,挣扎也没有用,曾右右力气用完了,只能被他压着不断哭,不断流泪。
心中的怨怼无法发泄,她哭得更加凶了,怒极之下,曾右右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
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封霄亲吻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然后,他又低头,慢慢地吻去她唇上属于他自己的鲜血。
“右右,别恨我,也别说离开两个字,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一张俊美的脸冷得如同出鞘的剑,一双眼眸黑如暴风雨前漫天的乌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疯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封霄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她回自己的世界。
只要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暴戾,他要困住她,无论是温情的手段也好,还是以强迫的手段也罢,他都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有发生的机会。
“封霄,你别逼我。”曾右右颤抖着嗓音,泪水朦胧,“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再死一次。上次借的是乔忆的身体,还有一条命,这次是我自己的身体,命就只有一条,我也告诉你,不是只有你能疯,逼急了我,我也什么事情做得出来!”
“只要你不离开,我不会逼迫你。”封霄拇指的指腹流连在她的脸上,话锋忽然一转,“你全名叫什么?”
曾右右沉默,她不想说。
“就这么讨厌我恨我?恨我到连全名都不愿意告诉我?”封霄语气柔和,循循善诱,“你在斯加州是黑户,离开这个地方,你哪儿都去不了,告诉我,我帮你去办理身份证明和户籍。”
曾右右别开脸,依旧不说话。
她都要离开的人,办户籍证明都是多余的。
见她沉默,封霄从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