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雨萌,我受伤又不止这一次。”
杨雨萌顿作无语的白了张义军一眼暗自郁闷,真是服了。我只是担心一会儿这家伙疼的受不了了会影响手术,就给了他一块手绢;只是做了一个护士必须得作的工作而已,都能把这家伙高兴成这样。
都能让他误会我不放心。真是笑话,你这家伙这么逞能,十有八九会影响手术,我能放心得了吗?就这,这家伙也能想入非非的傻乐成这样。这未免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杨雨萌虽然暗自在嗤笑张义军,但并没搭理他。她只是麻利的给医生递上镊子。医生用镊子夹起一团酒精棉,边仔细的擦洗着弹片附近的伤口边把弹片取了出来。张义军疼的打了一个激灵后,就强咬住塞在嘴里的手绢。
杨雨萌边忍住想乐边厉声道:
“坚持住,别动。”
医生把弹片放到医用托盘里,又继续取下一个弹片。张义军哼了一声,没再动。
杨雨萌看见医生问她要手术刀做手术,就赶快劝说般的质问这个,是不是得打麻药?
张义军一听到心爱之人又在关心他,就赶快边吱唔哼哼,边摇着头。
医生:“那好吧,咱们就尊重伤员的意愿。好在这个弹片也嵌入的不是很深,很快就能取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