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统查不出来,军统就一定得查出来。”
护士端着医用托盘走进病房。张义军疑惑的打量着给他换药的陌生护士,然后忍不住问道:
“怎么又是你?以前给我换药的杨雨萌呢?好几天都没见她了。让她来给我换药。”
护士竭力掩饰住厌恶和不悦,礼貌的告诉他,杨雨萌已经调走了。然后就赶快给他换药。
张义军在狐疑中边打量着掩饰住不耐烦,匆忙给他换药的护士,边厚着脸皮追问杨雨萌什么时间调走的?调到哪儿了?
护士在无语中依旧掩饰住反感,边以不太清楚应答着,边躲瘟疫一样匆忙离开张义军的病房。
尽管张义军知道这家医院里的护士都不待见他,甚至像躲瘟神一般匆忙躲避着他。但他早已经顾不上这些,就只是边打量着走出病房的护士,边披着外套跟了出去。
他托着受伤的胳膊,挨着病房推开门把头探进去张望着。
就在张义军轻轻的推开病房门探头张望着时。护士、患者和病人家属都面面相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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