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到远远超出了塑形极限。
这些事后面再说。
苏放刚一掀开大铁门上的帆布遮盖,便迎上了门缝间一双贼眉鼠眼。
“谁!”
大声质问的同时,心里也在嘀咕:“看吧,果然有人会好奇窥探。”
“我,房东你刘哥。”
外面的人回了一嗓子,还理直气壮地问:“咋回事啊,大白天关门堵窗的,小苏啊,你在里面搞什么东东?”
房东刘兆喜!
苏放倒是能猜到这家伙来干嘛,因为前天,他已经来过一趟了。
这刘兆喜,人品不咋地,贪财,好赌,不太讲理,把占别人便宜视为理所当然,在这一片儿名声很臭。
跟他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说实话,苏放心里确实挺不待见这号人。
前天下午,他就过来毫不隐晦的表达了:“你哥苏豫是不是跑路了?公司是不是要黄了?我这院子是不是不租了?不租了早点言语,我好找下一家,别耽误我收租……”
叨逼叨叨的,浑然不提还有三个多月,租赁合同才会到期,更不提他那里还扣着一万元的押金呢。
话说,他要是态度好,讲道理,说出来的话不让人那么反感,苏放真的不介意提前退场,让房东早点拿到下一年的租金。
但前提是,在房屋院墙水电线路没有任何损坏的事实下,一万元押金必须退给我。
这个不过分吧?
但看得出来,刘兆喜压根没有这种打算,押金只字不提,装糊涂刻意回避,摆明了想要把苏放早一点撵出去。
这家伙很可能欠了赌债,被催得太狠了,才这么急不可耐,提前仨月就打起了下一年租金的主意。
前天他只是言语试探,因为不确定堂兄苏豫会不会跳出来,毕竟苏豫也不是什么善茬,恶人相克,刘兆喜还是有点顾忌的。
那么今天,就是来摊牌的吗?
吱嘎!
苏放拉开大铁门,礼貌性的叫了声刘哥,客套两句后直接挑明:“到期后肯定不租了,不过我近期内还是有几笔生意,公司这边不能立即停摆,多说了还得一个月才能搬空离场。”
咱的第一桶金,前几次木材交易金额不会太大,但也需要这样一处场地,不可能堆在大马路上。
当然,这里庙太小位置也不好,现在就应该提前物色更为合适的容身之处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