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最后一个墨镜男子凶猛的一拳直奔往秦少虎喉管。
喉管是人体上最致命和脆弱的地方,喉管断裂,呼吸不通,便性命难救。这确是狠毒招数,秦少虎恼恨其歹毒,看着那拳头冲击而来,不闪不躲,张开手掌就迎向那拳头,当拳头和手心接触之时,秦少虎的手掌迅速将那拳头握住,只听得那拳头上的骨骼断裂之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秦少虎再一招“顺手牵羊”,便将墨镜男子向身后摔了个“狗啃屎”。
本来气质不凡的三个人,眨眼间都变得灰头土脸。拳头被捏断裂的男子,痛得满脸是汗,包括那中年人,之前看着无比冷酷,很有气场,现在一只手臂耷拉着,也像只斗败的公鸡。他那只手臂已经被秦少虎用“分筋错骨手”伤了经脉,不能用力。
“怎么样,还要打吗?”秦少虎见中年人看着他那不甘而狠毒的眼神,故意挑衅。
“小子,你别狂,蜀东的水深得很,足够淹死你的。”虽然打输了,可中年人还是有点老气横秋。
蜀东的江湖人都喜欢说,输得了本事,输不了面子。
秦少虎笑:“我知道蜀东是大海,可我却是只海燕。大海的水再深,我都永远翱翔在大海之上,我的人生永远都只有一种态度,暴风雨如果一定要来,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哥哥我喜欢挑战,喜欢刺激。”
“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人开始觉得秦少虎还真是有点深不可测,想探知些端倪。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秦少虎问。
“我觉得?”中年人咬了咬牙,“如果要我觉得的话,你应该是死人。虽然这一刻还活着,但也许下一刻就会死,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
没等秦少虎说话,就对另外俩墨镜男子吼了声:“我们走!”
“走?”秦少虎咬着牙,神情间杀气毕露,“你们不问问我的意见就随便走吗?也太没有把哥哥我放在眼里了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