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间出手如风,瞬息之间变幻了数种手法。
秦少虎只感觉身体的多个部位被针刺一般钻心的疼,而当霍无雪退开之后,他才发现,他身上果然被插了许多根针,而且都插在要害的穴位上。
霍无雪一脸冷傲,带着幸灾乐祸。
秦少虎只感觉痛楚至插针的地方如潮水一样蔓延开来,遍布全身的神经,如同被无数虫子撕咬一般,痛得他那强壮的身躯如同筛糠般颤抖不止,但他咬紧牙齿,绝不哼出声来,他还就不信霍无雪能让他死!
汗珠开始从额角渗出,大颗的从脸上滚落。
秦少虎的牙齿咬得“咯咯”地响,额角青筋暴露,而那些痛楚竟然从四面八方汇聚成一点,变成利剑一般,直插向心脏!
“我草,我们有仇吗,这么整我?”秦少虎喊叫起来,说说话能缓解一些痛楚,其实叫唤可以更好的释放痛楚,但秦少虎觉得那还是丢人了点。
霍无雪说:“没仇,我只是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秦少虎问,“我犯什么法了?”
霍无雪说:“你犯的法太多了,没法一一说出,但这番痛苦,是对你口无遮拦的惩罚,受过这狂风暴雨针的人,会有三种结局,一种是猝死,一种是强忍至休克,一种是忍到极致变成疯子,看你的造化了!”
秦少虎说:“这是警局,你这就是在滥用私刑,我要告你!”
“告我?”霍无雪冷笑,“我只能这样告诉你,我不知道对多少人用过你说的所谓私刑,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残了,而我还好端端的在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秦少虎问:“为什么?”
霍无雪说:“因为我始终在理,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而且我还是警界的特殊人物,我被授予特权,如果是重案大案,有必要的特殊情况下,可以使用非常手段。现在你如果主动说出你的身份,我马上就可以停手,如若不然,这苦头你是吃不完了。”
“我身份就是农民而已,说好听点叫待业青年,我还有什么身份了?”秦少虎确实想不出霍无雪究竟知道了他的什么,但摸着良心说,他绝不是一个罪犯,难道?
霍无雪见他不承认,便说:“行,如果你能再熬过十分钟,就由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说完还拿出手机看了时间,晚上二十二点二十八分。
十分钟过去,汗水已经打湿了秦少虎全身,但秦少虎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