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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蓦然被秦少虎一再指责,也有些愠怒地反击,说:“是非不分?你弄清楚谁是非不分了吗?”
秦少虎问:“你的意思是我了?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我有哪点是非不分。我这人很喜欢以人为镜,找到自己的缺点。”
薛蓦然看了一下一边的阿彪和蒋厚土他们,对秦少虎说:“打脸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要让这么多人在场为好吧。”
秦少虎便对阿彪他们说了声到车上等自己,然后看着薛蓦然:“说吧,我洗耳恭听呢。”
薛蓦然说:“如果那个无耻下流的人不是你的弟弟,而是咱们吴会长的儿子,一再下流无耻到没底线的调戏你妹妹,然后他出事了,你或者你妹妹需要大发慈悲的救他吗?”
一句话,就把秦少虎问得无言以对了。
薛蓦然说:“如果是你妹妹被一个男人调戏,你大概就没法淡定了吧;如果那不是你弟弟,你还会护短吗?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我是非不分?我都恨不得捏死他,我还救他?你当我是观世音菩萨,有那么大慈大悲吗?”
秦少虎还是争辩:“我有说过,他也只是嘴巴上占点便宜,心肠并不坏。而且,那次事件,起因不过多看你一眼,然后和吴显贵顶撞,无论如何他罪不至死。对于你来说,只是一句话那么简单,就能救他一命,但你很吝啬自己那一句话。我秦少虎这辈子从来都不喜欢求人,我不敢说那是唯一一次求人,但像那么低声下气的,还真没有过。这事没什么可争论的,我知道你有背景,有来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喜欢以自我为中心,这是你的自由和权利。不过我还是想说的是,无论一个人站得多高,他要想真正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必须学会尊重别人。”
薛蓦然问:“怎么,我不尊重你了吗?”
秦少虎讽刺一笑:“你应该会记得自己说的,我们只是认识,连熟人都算不上,凭什么帮我?在那之前,即便你远道而来,对这个城市还很陌生,但在我心里,至少有把你当朋友,如果是你找我帮什么忙,我想我一定会力所能及,而不会说,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们很熟吗?对了,还是我才三岁的时候我老爸就教我的,做人,要学会换位置思考。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罢,也没等薛蓦然说话,就径直走了。
薛蓦然见秦少虎对她竟然如此无视,心里一股无名火就冒了起来,气得哼了声:“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好像谁稀罕你一样!”
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