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轻声问他:“我对你好,你也会对我好的对吗?”
她不敢问是不是这辈子都对她不离不弃,也不敢问会不会以后都能不吵架,更不敢问爱不爱她。
哪怕这些问题此刻的答案是肯定的,也无法真正允诺一个永远的期限。
她不是爱做梦的女孩,她知道婚姻关系需要维护,他爱她和她爱他都需要用心,尽力。
只不过,她嫁的人是他,她就有足够的勇气和他共度余生。
她的声音太低,低得几不可闻。
倚着椅背的人,覆在眼睑上的眼睫微微眨了眨,没作声。
车直接驶入停车库。
停好车,应如约绕过车头去开副驾的车门。
短短的路程,他倚着椅背仿佛睡了过去,微侧的侧脸,棱角弧度鲜明,像斧刻的艺术品,连线条都透着精美。
她像是忽然被迷了神智,手扶着车门,就立在车旁静静地看着他。
目光从他疏懒的眉宇落到唇间,她伸出手,手指沿着他下巴地弧线覆着唇角,摩挲了片刻,才收回手,轻轻推他:“到家了。”
温景然醒来。
本就睡得浅,只是眼皮沉。
唇角被她抚触过的地方还有些酥麻,他睁开眼,就在视线昏暗的车内看着车外的她,笑了笑,配合地牵住她伸过来扶他的手,被她拥揽着一起进屋时,低下头,覆在她耳边,低声且温柔道:“我爱你。”
不是非要互速衷情的告白,他不过是这一刻爱她爱得浓烈,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想要告诉她。
怕她害羞,他略微沉吟了几秒,又补充:“我醉后,爱说很多平时不说的实话,你想听什么,随便问。”
耳朵被他的气息拂得发痒,应如约却舍不得避开,她转头,目光和他隔空凝视了数秒,她弯唇,无法自抑地微笑:“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
从皮相到气度,没有一点不喜欢的,简直无可救药。
走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再问什么了。
她疑惑的,在婚前他就已经解答;她担忧的,在婚前他就已经解决;她想听的,他刚才也恰恰好先说了。
换过鞋,应如约搀他回房:“要不要先洗个澡?”
问完,仿佛是觉得他这个状态洗不了,正想作罢,见他点头:“帮我拿下换洗的衣服。”
怕她不知道他的衣服怎么置放,他揽着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