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丝质的睡衣,质感绵柔轻滑,紧贴着她的皮肤。
他压下来时,领口微敞,露出骨节分明线条精致的锁骨。
应如约顿时看得口干舌燥。
落地灯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五官仿佛也蒙上了一层薄纱,空气稀薄又暧昧,短短几息时间,她就呼吸急促到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眨眼,试图示弱:“我……我还疼着。”
温景然已经吻下来,唇落在她眉心,抚平她的紧张不安。
他指骨贴着她的手腕,一路往上,扶着她下巴,一点点深入吻她。
他温热的吐息在安抚好她的情绪后,一路往下,落在脖颈,轻轻的,亲吻着,像是摩挲着一件上好的艺术品,耐心又虔诚。
应如约想起数月前在L市的梵音寺意外遇到他,想问他是否有信仰,可迷迷糊糊的仿佛自己曾经问过他。
这种时候,她连维持清醒的意识都已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实在回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问过他信不信佛,或者……温家的人,是否对佛有信仰。
转念一想,她被堵住嘴前,还是问道:“你好像不信佛,那温家的人,比如你两位哥哥,或者我之前在梵音寺见过的……”
嫂子?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用这个称呼,虽和他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也已是合法的夫妻,可还是有些羞赫,难以这么快进入角色去适应。
“嗯……他和安然都信。”
他难得慢下来,耐心告诉她:“老爷子早年间也是这附近的人,后来才落户A市。
他脾气不算好,该有的坏脾气一个没少,但唯有信仰这件事,向来认真。”
“早些年,他有空会亲自往返两市,也许只是为了主持难得一次的诵经,也许是为我奶奶点个长生灯,事事亲力亲为。
后来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身体情况也渐渐不好。
虽然他身子骨硬朗,但其实外强中干内里虚空,便让我哥代他常来寺庙。”
他托起她的腰身,声音渐渐低沉:“他就是在那里遇到随安然的,我知道的,他年年抄了佛经供在佛前。
就连梵希……”
他忽然进来。
应如约扶在她肩上的手猛然收紧,深深地抓紧他。
他覆耳,声音低沉又沙哑:“就连梵希,也是在梵音寺带回来的。”
那只有灵性的猫……
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