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到排版都简洁得没有一丝花哨的东西。
她看了几行,就没了兴趣,仰头去看他:“怎么不戴眼镜了?”
温景然翻过一页,淡声回答:“你早上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好,所以不戴了。”
不友好?
他哪里得出的结论?
她只是很少看到他戴眼镜,多观察了几眼而已。
“都聊了什么?”
他放开书,只剩几页没看也不管了,他身子往下滑了寸许,揽着她钻进了被窝里。
“聊了很多很多……”
温景然“嗯?”
声,有些兴趣:“比如?”
“比如你不是温家最晚成婚的人。”
应如约笑起来:“再比如,你们温家的人好像都特别喜欢闪婚,安然是这样,听说时迁也是。”
说到时迁,应如约其实好奇了好久:“我不好意思问安然,怕她觉得我太八卦。
昨晚我们刚进屋的时候,不是听到时迁和老爷子争论傅征和傅衍嘛,这之间是有什么兄弟相争的故事吗?”
温景然曲指弹了一下她的鼻尖,无奈笑道:“这就不得不说到老爷子的专政独裁了。”
应如约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傅家和温家有生意往来,关系不匪。
傅征和傅衍是堂兄弟,不过两家路数不同。
傅征是现役海军,老爷子有大爱大义的英雄情节,所以格外属意傅征。
不过没等老爷子安排两人见一面,时迁就把傅衍带回家了。”
真可惜……
还以为会有豪门的兄弟相争戏码。
她不说话,温景然反而催她:“还有什么想问的?”
应如约摇头,正打算推开他去浴室洗澡,刚一动。
温景然揽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收紧,紧接着,他长腿一迈,严严实实地压住她的双腿。
一个天旋地转后,他已经压在她的身上,眼里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她,沉了声音问:“故事讲完了,报酬呢?”
应如约:“……”报个球!
腰到现在还酸着,腿间也一样不适。
她盯着温景然那双眼看了许久,确认他是认真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生硬的转移话题:“你刚才看的是什么书?”
“还想听故事?”
温景然挑眉,指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