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联系实在少数,是以换号码后应如约并没有大张旗鼓地群发通知。
而曹星,就属于关系平平,虽没交恶却并不亲近的前同事。
应如约在职期间,工作需要和曹星互加过微信,后来回了S市清理掉了一批不联系的名单,曹星就在其中。
是以,大年初二的晚上接到曹星的电话,应如约实在有些意外。
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曹星。”
那端女人声音妩媚,笑声不断:“你真是没良心,回S市后连微信都把我删了。
更别说联系方式了,什么都没给我们这些老同学留。”
隔着手机,应如约也被数落得有些尴尬,她轻咳了一声,草稿也没打的撒谎:“哪能,我回S市后换手机卡了。
微信重新登录的时候所有信息都没了,后来找工作也忙,上班后更忙。”
温景然侧目,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他听出她在打官腔,在撒小慌,没出声,切细了苹果又给她喂了口。
老爷子避嫌,从果盘里捞了两个蜜橘,揣进口袋里就晃悠悠地上楼了。
曹星又笑起来,有乐声若有若无地传来,她“诶”了声,也不再寒暄,开门见山道:“我听说你现在在A市?
正好我们明天有个聚会,你带上你先生一起来啊。”
应如约皱眉。
几乎是瞬间,有簇无名火从胸腔燃起,让她整个情绪有点不快。
她稳了稳声线,不显山不露水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A市?”
“贵人多忘事。”
曹星嘟囔:“我们A大附院下半年不是外派了医生去你们医院交流学习么,你别把人想的都这么落伍成么,加个微信要个电话,再找个你们医院的医生护士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曹星撇了撇嘴:“我可听说了,我们医院院宝级的男神去S市了,你都没特殊关怀。”
温景然离得近,听筒里的声音几乎听得一清二楚。
他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应如约,喂得只剩下果核的苹果被他随手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把此时浑身都不自在的人抱到腿上坐着。
应如约挣扎,又不敢太大动作,被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虚张声势地瞪了一眼温景然,若无其事地继续听曹星说话。
“你还在A大附院的时候,我们一直都以为你会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