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快抽烟了,刘银还没出来。
“银伢子进去这么久喽,怎么还不见出来?”一个卷发男子道。
这个卷发男子二十七八岁,也是杨粮明的外婆村里的,也姓刘,叫刘放强,按照辈分,杨粮明也要喊他一声‘舅’。(在这行人中,杨粮明的辈份最小)
“呵呵,该不会是被哪个妹子迷在里面了吧!”杨粮明的舅舅开玩笑。
“是的哦,要不然,怎么这么久还出不来哦。”刘放强跟着说。
“你们不要乱讲,银伢子这人老实得很,你们这样乱讲,要传到他婆娘耳朵里,到时候,两口子又得扯皮。”刘银的姐夫‘小哈’赶紧道。
作为姐夫,不管人家是开玩笑还是当真,这种涉及到小舅子家庭安宁的事情,都有责任解开。
“也是哦。”刘放强道。
自然,刘放强也是开玩笑的。
作为同村人,大家都知道,刘银的老婆是个醋坛子来的,什么事情都要向她汇报,哪怕刘银不小心跟某个妹子笑一下,只要是被她发现了,也要解释清楚,否则,就会吃醋。
由于太爱吃醋,刘银两口子没少发生口角。
不过,口角归口角,但刘银从来不会对他老婆说重话,更不会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他跟他老婆是卫校同学,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好上了。
他老婆虽然姿色普通,身材也普通,但却非常能干,也非常爱刘银。
当然,刘银也很疼爱他的老婆。
老婆虽然不漂亮,但很能干,对刘银和他的家人都很好。这些方面,刘银都很知足。
而且,刘银和他老婆都是彼此的初恋。
虽然这个年代的社会风气比较保守,但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乱搞男女关系的现象也不少。
因此,俩人都很珍惜对方。
就在大家说说笑笑的时候,刘银出来了。
“各位同志们,票的问题已经解决,今天中午,咱们就可以往咱们的老革名根据地广东进军了。”刘银出来的时候,举着手里的火车票,意气风发的对大家说。
然后,他一边大声念、一边像乐团指挥家一样的比划着手势:“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由于刘银长得又高又瘦,因此,独自站在一个地方很是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