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老弟,你觉得这首诗,,,作得如何?”王胖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大黑框眼镜。
“这”
杨粮明这下为难了。
实话实说吧,王胖子心里肯定会不悦。
可如果骗他,又违背了自己的做人原则和道德底线。
从小到大,母亲教育他,要好好做人,要做好人。
他一直将母亲的谆谆教诲铭记于心。
所以,一时之间,杨粮明不知道如何回答。
“粮老弟,你觉得这首诗作得怎么样?”王胖子又问。
“很押韵,比静夜思还要押韵。”杨粮明脱口而出。
“呵呵。”王胖子乐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大黑框眼镜,对杨粮明翘起大拇指;“有眼力。”
“???”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估计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也累了,所以,咱们早点休息吧。”王胖子说。
说完后,王胖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摇头晃脑的呤;“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妹子~”
呤后,他宽衣解带,准备上床睡觉。
杨粮明却是一愣。
因为,王胖子刚才呤出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妹子’这两句话,他很耳熟,很有既听感。
仔细一想,他忽然想起来了。
貌似上学的时候,几何老师李作付也经常喜欢呤这两句,几乎每天都会呤那么几次。
不过,李作付老师呤的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李作付老师说过,这是一首现代诗,诗名叫一代人,诗人叫什么顾城来的,是个很有才华的现代朦胧派诗人,可后来,在新西兰的一个岛屿上发疯了,先是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杀掉,然后,再自己了断。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王胖子刚才呤的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妹子’。
一个是‘光明’。
一个是‘妹子’。
就差两个字,难怪会这么耳熟。
想清楚之后,杨粮明心里也释然了。
他觉得,这个王胖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只是,同样两句诗歌,就差这两个字,杨粮明感觉其中的味道就变了很多,虽然他对诗歌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