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又胖的本地老板娘似乎被杨粮明的勇气给镇住了,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好,你等着,你个死孬仔,等下有你好看的。”老板娘恶狠狠的瞪着杨粮明。(注;‘孬仔’是本地人对外地男子的一种贱称)
杨粮明可没时间跟这个中年妇女耗,因为,他还要给母亲打电话,他不忍让母亲着急,刚才电话里面村长老婆说要他十分钟再打过去,现在,这十分钟的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
于是,杨粮明将一块钱放在柜桌上,说;“我还有急事,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这一块钱你都拿去,不用找了。”
说完后,杨粮明想出去。
“死孬仔,你不能走,一块钱,打发要饭的啊。”老板娘赶紧拦着杨粮明,生怕他跑了似的。
“你这个大妈怎么这么不讲理。”杨粮明生气的道。
“不能走!你不能走!~”老板娘凶巴巴的拦着杨粮明。
一个想出去,一个拦着不让走,于是,双方又纠缠了起来。
七八分钟后,外面来了两个穿着治安服的治安,这两个治安都只有二十多岁,一个偏瘦,一个偏胖,一个中分发型,一个短发,样子都是吊儿郎当的,就跟两个不学无术的市侩似的。
看见这两个治安,本地老板娘更加嚣张了,她张牙舞爪,想打杨粮明。
杨粮明岂能白白让这个母夜叉打,虽说‘好男不和女斗’,可也不能被欺负成这样,于是,也奋勇抵抗。
“怎么回事?”两个治安见状,赶紧走上前。
“阿坤,就是这个死孬仔,打电话不给钱。”老板娘用本地粤语、大声和这两个治安说。
“丢你老母。”两个治安一听,顿时面目狰狞,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是这个大妈敲诈勒索我。”杨粮明对这两个治安解释。
在18岁的杨粮明眼里,这种穿着制服的人,就是维护正义的力量,他们是正义的象征,是可以值得信赖的法律维护者,可现在,他心里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甚至,对这两个纨绔一样的治安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就在这时,又黑又胖的本地老板娘突然出手,朝杨粮明的脸上狠狠抓了一下。
杨粮明猝不及防,虽然他反应很快,躲开了,可脖子上还是留下了几条血痕。
须臾,杨粮明只感到脖子部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这个恶妇。”杨粮明火了,不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