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这个家伙就是王凯旋同志。
只是,他怎么会跑到厚街来?
更令杨粮明感到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在这个鞋厂拉腰邦?
他明明是在荷塘那边的集装箱厂里做品检,一个月下来,工资随随便便都有二千多块钱。
真是奇怪。
自然,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重大原因。
“王诗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杨粮明控制不住好奇心的问。
“你怎么也会在这里?”王凯旋也好奇的反问。
“我和我朋友一块来的。”杨粮明回道。
看来,王凯旋还不知道自己在荷塘那边失手杀死了一个治安。
“原来是这样。”
然后,王凯旋轻轻叹了口气:“我来这个厚街的原因是一言难尽,,,现在是上班时间,要尽量少说话,否则,蛤蟆主管会大发虎威,那就不好搞了,等下班之后,我再详细的将情况告诉你。”
“嗯。”杨粮明笑着点头。
毋宁置疑,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缘故,否则,工资又高工作又轻松的王凯旋,怎么会平白无故跑到这里来受罪。
拉腰邦是一门技术活,可别小瞧这种工作,学会容易,做好却很难,没个一年半载的实战经验,是没法将一只鞋的腰邦拉到位的,像王凯旋,来了快有半个月时间了,还是不怎么会拉。
作为生手,组长自然会安排人教。
教杨粮明拉腰邦的师傅是四川人,这个师傅四十多岁,又矮又瘦,脸颊上印满了艰辛的皱褶,看上去像是六十岁的人,这个师傅在这家鞋厂已经干了十几年了,是个元老级别的老员工。
杨粮明领悟能力非常强,在四川师傅的指点下,他迅速搞懂了拉腰邦的动作和方法。
“牛,牛。”
四川师傅对杨粮明的学习能力很满意,不断翘起大拇指,称赞杨粮明是个可造之才。
在紧张的工作和气氛中,一上午过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意味着又可以放松一下了。
大家欢欣雀跃的排队。
杨粮明和王凯旋排在一起。
“粮伢子,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会从荷塘跑到这里来了。”
“洗耳恭听。”杨粮明正想问王凯旋这件事情,没想到,他主动说了。
“粮伢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