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他放下挖鼻孔的手,赶紧找叉车去叉‘过磁机’。
这个驴脸男子是个组长来的。
不过,他虽然是个组长,但跟车间主任相比较,官职要小多了。
因此,在车间主任面前,他特别的乖戾。
这也难怪,车间主任一句话,立马可以把他从组长宝座上拉下来。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车间主任其实也是他的老板之一。
将过磁机的方向摆好之后,车间主任要驴脸组长将放货区的一袋一袋的塑胶颗粒都拉来。
然后,他命令驴脸组长找人来过磁。
过磁这种活,又苦又累。
而且奖金也最低,要过两吨塑胶颗粒,才会有5块钱的奖金。
工作累,奖金低,没谁愿意干。
稍微精明一点的员工,都不会想着来干这个。
即便是被组长或者车间主任强派上,他们也会通过偷奸耍滑的这种手段,来敷衍这一天。
不过,活再差,总得要有人干。
因此,驴脸组长往往将最看不顺眼的一个员工叫来干这种活。
不到一会儿,驴脸组长叫了一个员工来过磁。
这个员工很年轻,长得比较高,很瘦,中分发型,头发有点长。
只见他低着脑袋,脸相给人一副非常好欺负的感觉。
看见驴脸组长喊来的这个过磁的员工,广西男子冷笑一声:“哼,又是这个傻比。”
杨粮明却淡定不了了。
因为,这个被驴脸组长喊来过磁的很年轻的员工,居然是他的堂哥。
杨粮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于是,他再仔细一看。
没错,就是他的堂哥——杨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