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堂主,我替堂主除此妖邪。”
“…………”
霎时,全场一片混乱。
蒋干成怒喝,“够了,姓蒋的还没死呢。望气之说,岂是虚妄,你们连归墟都没去过,知道什么?
再说,如今的行事,真的就是一片大好么?一切顺利的表象下,藏着多少危机?你们懂几个问题,就敢瞎吵吵。
没有人比我更懂造反了。就这么定了,起事的时间往后推推。”
蒋干成话音方落,便听一声道,“好一张伶牙俐口,蒋堂主怕还不知道吧,此人乃是汉阳邓神秀,新晋的儒士。汉阳本地的一介书生,他的资料我收集得很齐。此人此来,必是听到了风声。
想要说服堂主,放弃起事。这不,昨夜此獠还夜袭贤福观,杀死了雅娴师太,就是为了让今日的祈福会失控,给咱们起事制造矛盾。”
说话之人面目英俊,三十多岁年纪,气度儒雅,不是李道缘又是何人。
随同李道缘一起入内的还有三人,其中两名老者气度俨然,似乎是护卫,居中的的绯衣公子气势迫人,眼神肆意地扫视全场。
李道缘一番话罢,全场议论如沸,邓神秀的名声,近来十分响亮。
蒋干成瞪圆了眼睛,眼神满是迷惘。
若李道缘所言是实,邓神秀是处心积虑的说客,可他怎么可能弄到那些几乎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李道缘,不要因为桑姑娘钟意我,你就狂犬啸日的污蔑我。邓某的身份要你来揭露么?钱舵主,张师爷,咱们的合作还算愉快吧。”
邓神秀冲后排的钱少卿、张师爷拱手说道。
满场视线皆朝钱少卿汇聚,钱少卿额头见汗,一边暗骂瘟神邓神秀,一边急忙组织语言。
蒋干成急了,怒声道,“钱少卿,从实招来。”
钱少卿一溜烟跑到近前,凑在蒋干成耳边低语几句,“这家伙神秘得很,绝不是什么良善书生。前次,打劫北静王的商队,就是他挑的头。他如果只是什么儒士,我这颗头可以喂狗。”
蒋干成本来以为邓神秀是故意隐匿名姓。
钱少卿这么一说,反倒证明了邓神秀根本没打算藏头露尾,而是坦坦荡荡。
再一联想邓神秀说的那些只有他知道的事儿,心中顿时笃定,挥退钱少卿,含笑看着邓神秀道,“一场误会,让世兄见笑了,他们见识浅薄,不知者不怪罪。”
蒋干成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