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变种哈士奇的狗东西,一时竟让警方抓捕不得,逃上班车试图挟持人质,李寇从背后出手,一群贼给他抓个正着。
回到家给父母磕了头,又见了那姑娘,那姑娘,怎么说呢,长的嘿,还真漂亮,最重要的是人家不嫌他是个一手能舞手术刀,一手提枪百十人不得近身的粗人,李寇心中欢喜,约好年后彼此去家里拜年,又在家盘桓两三日,乡上打来电话,告知他村里的老大难酿酒小作坊拿下了,他才兴冲冲往村里赶,没想到夤夜到了村委会,变种哈士奇们竟设好了埋伏,动用了烈炸,他开门时只看到火光一闪,人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此地已非故乡。
“若非那贼们,我怎么会到这地方?”
李寇心下愤恨,只盼望那贼只怕也随着火光灰飞烟灭。
那是一群为了拉别人下水不介意以身投火的炮灰!
只是他这人颇有些城府,也学了三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加之练武之人和大学四年握过手术刀的磨练,此刻心中烈火烹油,脸上也不露出半分心意。
他靠墙而立心中杀气腾腾,张口就要问这是何地何时。
突然,李寇心中警觉。
他暗暗道:“这地方,人不熟,地界就算是故乡,那也不是熟悉的故乡,我如今大枪不在手,若有人察觉我这秘密,岂不是一个麻烦?某点历史穿越文也教过,不是魂穿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身份证——我且不如缓缓图之,不可贸然问他。”
只是不知这身体现如今有多大年纪?
李寇伸手往脑后摸去,入手头发茂密没有那个伤疤。
那是他十二岁的时候跟壮汉打架,被老阴比先投降再绕后用板砖开的。
再重重跺脚,只听嗵的一声,冻得如钢铁般坚硬的地面竟被他踩出半尺深的一个洞。
李寇心下略微有些欢喜,八极中跺脚经常用到,但他从未感受到如这时般强横的内劲。
“时空改造?”李寇心中想到。
但他这一个动作,却把面前那长须汉子吓得往后退出小半步。
他是个识厉害的人物!
那人迟疑一下,局促长叹一声,面色惭愧,向李寇深深一揖,再三欲言又止,似乎要道歉,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李寇暂且警惕那人,背靠石壁要找一下身上口袋里还带了什么。
就在这时,他听到石壁上咔嚓一声。
羽绒服袖子里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