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达人。
李寇见周三郎干净利落,将账目极快检查完毕并据此估算潘原所有存粮索性便把这里交给了他。
两都厢军足以镇压粮商。
此外,李寇又许周三郎便宜之权。
“有逆贼,先杀之再来禀报。”李寇将钢刀交给这人。
他还要夤夜拜访那些大户。
“大郎于潘原诸多富户有恩,何不以此为借口去拜访?”李寇引三五厢军在街头挑选人家时,有禁军一个都头建议。
李寇看他一眼,那人笑着只说是个建议。
这谁?
“小人与郑屠是连襟,浑家也是个暴躁性子。”都头道。
原来还是个故人。
李寇笑道:“堂堂之阵,找那些借口做什么。不过,此时天色已晚,且容人家串联一下,先去找慕容知县,讨一口热茶。”
都头道:“富户大都与贵人有旧。”
那又如何?
“监押被杀等同于谋反了,何况哪个贵人愿与有可能勾结西贼的人往来,这些人对待家国天下吝啬得很,算计自身得失一个比一个要精明,局势明朗之前,这里由我们说了算。”李寇欠着骏马说道。
他却没想到慕容彦达这厮竟已睡了。
李寇推开城楼大门,进去就见慕容彦达斜靠着躺在卧榻上。
这厮倒很会享受,还有两个俏丽侍女在一旁照顾。
老院子尴尬地看一眼李寇,他怕李寇一怒之下转身而去。
李寇哪里在乎这个,慕容彦达放权反倒是他得便宜的。
他正要过去叫醒慕容彦达,忽见一张白纸贴在案上。
上头别无其它,只有一个笔法凌厉的杀字。
李寇奇怪地看看纸又看看鼾声如雷的慕容彦达,心里不由莞尔。
这厮也是个干大事而惜身的货色。
“睡吧。”李寇提起那张白纸转身便离开。
慕容彦达果然没有真睡了。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有心腹远远与李寇招呼,当即睁眼往外一看,哈哈一笑又取床下酒具,把一壶好酒细细斟来酌之,哪里有半分敢睡着的样。
院子担忧道:“只怕李大郎刚烈恶了整个潘原。”
慕容彦达得意地笑道:“这厮是个城府不在手段下的家伙,且看他办案,办得好我等着立功,若办不好——有贵人在宫中说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