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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却不管不顾。
她经历过太多这种类似的事,知道她越埋汰自己,男人很大可能会失去兴趣。
男人确实恼怒异常,抬脚不管不顾往她身上踹,几次踹到她头上脸上,好在寒露早有防备,只踹在了她手臂胳膊手背上。
精疲力竭浑身无一处不痛。
等了一会儿,没再等到拳脚&交加,寒露心头生起一抹庆幸,以为自己这次也逃过了一劫。
然而腰上传来的拉扯感,却让寒露如坠冰窟。
——他还没放弃!
泪水已经流干,寒露无力挣扎,脑海中也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愣愣地睁着眼,看着不远处不知是谁没能丢进桶里,已经破损,漏出一堆**垃圾的袋子。
寒露没听见急匆匆靠近的奔跑声。
接收记忆后匆匆赶来,因为这片老城区类似的巷子太多了,楼岚一处处寻找,等终于赶到时,就看见穿中学校服的女孩儿死尸一般躺在地上,身上正坐着个将背躬成虾米正埋头撕扯的男人。
扯动的力气很大,时不时带得女孩儿上半身往上曲起又落下。
啧。
楼岚大步上前,从后面一把揪起男人的领子,像摔兔子那样将人狠狠摔到地上。
男人抱着脑袋低吼一声,大着舌头问:“谁、谁他妈打、打劳资。”
楼岚没吭声,沉着脸走上前,突然一脚就踹到男人脑袋上。
脑袋受到重力,如同被铁锤狠狠砸上。男人只觉得天翻地覆,脑子嗡嗡作响。
还不等他挣扎着爬起来看清是谁打他,下一脚又猛力踹来。
闷不吭声踹了一通,算是稍稍解了气,楼岚蹲下&身,掐着男人的后脖颈让他脸转过来:“孙子,是你爷爷在打你,记住了吗?”
男人被一通暴打,酒醒了一多半,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干什么,背后唰一下就冒出一层冷汗。
痛得浑身骨头都在哆嗦,可男人还是急急忙忙求饶:“大哥我错了,就是多喝了点酒,我真的错了,大哥你别报警!”
虽然没干成,报了警也不至于被判刑,可男人也要面子的啊。
想想自己因为这种事被拘留,还要通知家里人来,真是恨不得一脑袋磕在墙上撞死算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
楼岚哼笑一声,脸上笑嘻嘻,右手却肌肉一鼓,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