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却全程很安静,只是偶尔按着某一处轻声问寒露痛不痛。
寒露原本还很窘迫,害怕她跟自己搭话,也害怕她问自己伤是怎么来的。
没想到检查完了对方也没问。
寒露松了口气,然后侧着耳朵去听外面的说话声。
“还行,小姑娘还挺会保护自己的,没伤到内脏。”
“手脚也没事,就是脱力,肌肉拉伤,这几天可能要遭点罪。”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最好卧床养伤。不过红姐根本没提。
她接触的人,受了伤能卧床静养的,基本上没有,久而久之,她都习惯了。
虽然不知道楼哥是从哪捡的小姑娘,可刚才检查的时候红姐就发现对方身上有不少旧伤,还有烟烫过的疤痕。
加上身体明显营养不良,穿的校服也有些破旧,不用猜都知道小姑娘家境也不怎样,甚至还很可能有一对生而不养的父母。
红姐靠到男人身边,也要了根烟点上,吐出来的烟有点熏眼睛,红姐半眯着眼。
小姑娘是挺可怜的,可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
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