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的周六午后,城市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压着,不过才午后,看起来就像到了傍晚。街上的路灯早早亮起,绵绸的冬雨淅淅沥沥,让每一寸角落都遍布了它带来的凉。
窗帘昏暗的房间,甜腻的轻吟渐渐止歇,伸手摸索着从床头抓了包抽纸进去,压着她腿曲起,顺手给她擦干净,楼岚才翻身躺在旁边喘气。
冬天里热出一身汗,有些不舒服。
在将就着忍一忍和掀开被子去洗个澡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准备起身下床冲澡。
腰部一用力,排布着块状肌肉的腹部就鼓起。纤细的手指缠绕在上面来回按抚,绕到边沿时,食指指尖调皮地用力一按一挠。
“嗷!”已经半坐起的楼岚捂住腰叫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女孩儿就咯咯地笑,一边笑还一边往他身上爬,似乎格外喜欢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肌肤相贴时的汗湿感。
任何能交换彼此气息的行为方式,都让寒露沉迷喜欢。
女孩儿娇软湿热的**毫无缝隙地贴在自己身上,楼岚长舒一口气,展臂将人搂紧,用下巴去一下一下轻轻撞她的脑袋。
“说了不准挠我腰,不听话了是不是?”
寒露才不怕他,笑着闭上双眼将脸贴在他心脏处,声音细软甜蜜:“叔叔,我听别人说怕痒的男人疼老婆,是不是真的呀?”
得到了一点,就会无法控制地贪恋更多,寒露知道自己天性里的劣根性。
胸膛震动了一下,楼岚哼笑,漫不经心抚着她肩膀:“听谁鬼吹。”
舌尖啜了下槽牙,想咬东西。楼岚摸索着将她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动想要捣乱的手握在手心里,拉到唇边轻轻啃她指尖。
女孩儿全身骨架纤细,就连手指也修长纤细得紧,到了指尖又带着拉长的弧线收束。楼岚想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几句古文:指如削葱根。
大约她的指,是土壤里才冒出来不久,尚且白嫩又细长的那种葱吧。
说起葱,就有点想吃葱油面了......
“叔叔,你是不是在戒烟?”
正想得有些意识飘忽,怀里的女孩儿忽然挺起上半身,凑到他嘴角亲了一口,声音清甜地问。
楼岚也没骗她的意思,懒洋洋嗯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儿,寒露忽然说:“叔叔,你是为我戒的吗?”
寒露心思敏感,心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