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庄重,宛如即将走上重要舞台。
深吸一口气,确定自己状态不错,没有因为过于激动亢奋的心情产生什么影响,男人抬手,选中一把看起来常用的锋利长刀,转身一步步如猫儿一般,无声无息前往卧室。
大概是因为独居,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上,半开着。
男人谨慎推开,侧身进入后第一时间反手将门关上并反锁。
虽然不认为自己会失手,男人依旧习惯于将一切准备到最完美的状态。
一步步靠近大床。
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已经能看见床上毫无防备躺在那里的人了。
想到马上就能将这个胆敢侮辱挑衅他的罪人“绳之以法”,男人胸膛大大地起伏了数次。
——以他傲人的自制力居然还是忍不住激动了。
森寒的刀微侧,在昏暗中闪烁出一道冷光。
男人目光锁定床上人的心口处。
他一贯不喜欢让猎物喷溅出太多血,那样太野蛮粗俗。
血腥的杀戮,是野兽才会喜欢的。
他是裁决者,自然超脱一切,高于一切。
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数次,早已熟练至极。
该用怎样的力道怎样的角度下刀,才能既不戳穿心脏又不被肋骨卡住,他都一清二楚。
男人挥刀向下,手臂肌肉绷紧,手腕发力,准备感受刀锋撕裂肌理刺穿内脏,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然而这一次,响起的声音并不轻,反而十分刺耳。
呲——
男人瞪大双眼,暗叫不好,第一时间想要退开。
想象中的攻击变故并没有发生,只是躺在床上“熟睡”的人懒洋洋叹了口气,然后掩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冲他扬了扬。
“为什么不直接割喉?真让人失望,原来我在你眼里,跟其他猎物没有任何区别?”
似乎是对自己居然没有被特殊照顾感到不满,床上的人掀开被子坐起来,很不满地将手里的东西毫不客气地丢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下意识挥臂挡开,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响。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明白,刚才那东西居然是个不锈钢盘子,不大,只婴儿拳头大小。
可见如果刚才他下手时不要那么准,床上坐着抱怨的男人早就重伤在身了。
这个发现让男人心头一梗,一口气堵在胸口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