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药的整个过程全部拍下来发过去。
又是一阵的认错求饶,那边才发了个意义不明的微笑脸过来。
芷兰搞不清这是真笑啊还是皮笑肉不笑。
纠结归纠结,被人管着的滋味,怎么就这么甜呢。
亏得这话芷兰没说出来,要不然她妈保管得操起晾衣杆撵着她狂奔三条街。
整个寒假也不过才放十天,初八就返校。
还来不及缓神,高考倒计时就已经沉沉地压在了他们头顶。
昨天被班长大人逮着在咖啡厅学习了一天,芷兰的状态比其他人要好不少。
上有老师长辈施压,旁边还有个喜欢的班长大人逮着时间就约她出去学习,芷兰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再去纠结思考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反正她就假装是喜欢了,偶尔拐弯抹角问楼岚准备考哪里。
楼岚不答反问:“你觉得京市怎么样?要跟我一起去爬长城吗?”
这句话在脑子里拐了好几个来回,芷兰忍不住笑得歪着脑袋把脸贴到桌面上:“要!”
楼岚被她傻傻的样子逗笑。
也是这时候,芷兰才知道楼岚要学音乐,且去年十二月中旬请的假就是去参加艺考。
芷兰并不为自己知道得太晚感到失落,反而有种知道班长小秘密的窃喜。
——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再没有比此时此刻,更清晰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有别于其他人的了。
约定好了一起考去京市,芷兰还剩下的些许忐忑顿时没有了。
少年时代的爱情,不需要多么直白多么热烈,只需要一点心灵相通的默契。
有了准确的目标,芷兰更加努力,都没空给楼岚带各种各样的水果味硬糖了。
楼岚也不介意,只是把她欠自己的糖一天一个记下来,记在她送的那个素描本的扉页上,扉页后面,是一个个或素描或Q版的女孩儿。
四月乍暖还寒,五月迟春带着暖意路过,却被夏天强行占去了一半的时候。
六月七日,六月八日,整个城市都安静了许多,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网上又有不少网友抠着脚表示哪怕毕业多年,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一阵菊花紧。
也有人搭楼分享最近几天自己做梦梦见考试迟到没带笔监考老师就是不发卷子给ta拿到卷子一个题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