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耳朵里,却总觉得他是在暗指自己于“吃”之一道上在行。
偏偏除了她,爹妈都没觉出这个意思,周慧娘心里犯嘀咕,面上却不好说出来,只能假装自己没歪想,顺着楼岚的话就斟酌思考起来。
半晌,才点了一道糯米酿肉丸,因为她记得楼岚好似挺喜欢吃糯米糕的。
四个人,三道美味的大菜,再加上周大娘炒的一盘子地三鲜,老掌柜端上老妻亲手倒上的小酒,送到嘴边翘着胡子兹溜溜啜一口,再吃一口女儿或准女婿夹的肉。
那滋味儿,甭提多美了!
地道的小老百姓生活安抚了受惊的神魂,多喝了两口,老掌柜很快就被妻子搀回房,迷迷糊糊洗漱一番,很快就倒头便睡了。
周大娘没好气地念叨他两句,挨着躺在旁边,听着几十年如一日的呼噜声,很快也陷入梦想。
虽是明日就要成亲,可婚前婚后的变化不过是会多一个人来分自己的床。
根本就没什么认知的周慧娘也一点没婚前的紧张不安,借着晚饭时分到的那一口酒带来的劲头,懒洋洋洗漱擦拭过后,也吹了油灯歇下了。
小小的东福客栈,只余后门耳房里尚且清醒的楼岚。
南山下那二人也不知后来如何了,应当会上山寻求大和尚们的帮助吧?
神思飘忽不定,人已如往常般盘坐在门板铺就的床上入定练功,只旁边床头一套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大红新郎喜服在斑驳的月光下,被照耀得多了几分鲜活。
然则另楼岚怎么也没想到是,他认为会就近上南山和尚庙的人,却会在半夜三更跪在客栈的后门外。
东福客栈方圆并无其他人家,赵云昆却已小心谨慎惯了,将依旧昏迷不醒的小师弟靠放在墙脚下,而后自己一掀袍角,噗通跪在平平无奇的小后门外。
“晚辈无状,厚颜叨扰,实属无奈之举。晚辈姓赵名峰,字云昆,师从北域天山派,于门中云辈行六......”
赵云昆报了自我名讳等信息以表诚意,而后便磕头恳求前辈一见。
此举实属冒险,毕竟赵云昆自己不信什么宝藏不宝藏的,却也知道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便足以动人心。
若是这位前辈得知他身份,也生了心思......
好在秘籍已藏好,现在能输的,也不过是自己与小师弟这两条小命罢了。
赵云昆回眸看了一眼以内力竭力维持生机,但依旧不见好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