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楼国庆作为富一代,现在已经携妻回乡养老,把漂二代们留在了北京,打下来的江山交给了老大继承,老二老三则分到了一定的股份,年底领分红。
“二姐,这几天是不是手术太多了啊困成这样,你要不睡会儿呗?一会儿吃饭我叫你。”楼宁之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眼,真诚地建议道。
楼安之皮笑肉不笑:“呵呵。”
楼宁之毛骨悚然。
二姐楼安之是个医生,还是那种刀术特别好的医生,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楼宁之被自己的想象吓一身汗。她强装着镇定,乖巧说:“怎么对你可爱的妹妹这么冷酷呢?”
楼安之瞥她一眼,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听说我可爱的妹妹又跟人打架了?”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楼宁之义正词严,“那帮狗……狗王八羔子,就知道造爸……我的谣,一整天的正事不干,二姐你快跟他们爹妈告个状,都关家里不许出来,一把年纪了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成天打架斗殴!姐你说是不是?”
后一句又从理直气壮变成了讨好,无缝衔接。
楼安之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楼宁之心里惴惴,自己应该瞒过去了吧?
可是楼安之又露出了那种笑容,每次自己说谎都被她拆穿的时候那种得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楼宁之嘴角笑意渐渐僵住。
楼安之掏出手机按了两下,招猫逗狗似的朝她勾勾食指:“过来。”
楼宁之梗着脖子上前,楼安之给她看的是一组照片,像素还挺好,拍摄人离得挺近,停在酒吧门口的嚣张跑车,自己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嚼着花瓣的骚包样子,被众人簇拥得直要跟太阳肩并肩的跋扈,一一展现在眼前。
不对啊,楼宁之仔细瞅了瞅,嚼花瓣那个,她的脸在镜头里还是特写的,这种照片一般路人根本拍不出来,除非……
楼宁之一股火从脚底心蹿到了天灵盖,义愤填膺:“刘昊她妈……妈还好吗?”
楼安之收回凌厉的目光,哼笑了一句:“挺好的。”
楼宁之:“那就好那就好,二姐你不知道,上次刘昊跟我说她妈好像哪哪儿不舒服,胸闷气短,我跟他说,我二姐医术贼棒,在三甲医院胸外科主刀,那家伙,药到病除的。对了,二姐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一位姓黄的女士啊,卷卷发,一头红毛儿,珠光宝气地看着就特别有钱。”
楼安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