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亲密举动,她会怕她吗?不知道楼金花哪根弦搭错了,一整天地跟吃了春|药一样,到处发|情。
负隅顽抗就是个死,楼宁之不跟她争辩了,负气道:“没什么,我去睡觉了。”
“睡吧。”楼安之在小妹不情不愿的挣扎下薅了薅她的脑袋,感慨着年轻人头发就是多,“以后别看那么多恐怖片,瞧把你给吓的。”
楼宁之心想:你刚刚吓得也不轻啊,半斤八两,谁瞧不起谁啊?
楼安之快出房门了,回头笑眯眯说了句:“惨叫鸡。”
楼宁之抓狂:“你才惨叫鸡,你全家都惨叫鸡。”
楼安之不急不恼地啧一声:“我全家不就是你吗?”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楼宁之大叫着扑上去,楼安之两手抓住她手,一个轻巧的转身,将她手反剪至背后,不费吹灰之力将娇弱的楼三小姐斩于马下。
楼宁之:“……”
楼安之:“就你这三脚猫的架势还跟我拼命,拼没了我怎么跟咱爸妈交代去。”
楼宁之于是转换策略,干嚎起来。
“疼疼疼疼疼……”
“我要和你断绝姐妹关系。”
“大姐救命啊!”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个演技不去当演员真的是可惜了。”楼安之发誓自己自打制住她以后,没再使一点力,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我要告诉大姐去嘤嘤嘤。”楼宁之还在嚎。
楼安之闪电般松开她的手:“睡觉去吧我去医院了,晚上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带。”
忽然就解开束缚的梨花带雨的楼宁之:“???”
她再一愣神的功夫,整个家里都没有楼安之的身影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楼宁之不思了,寻找她的大床怀抱了,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阳光明媚,屋内冷气呼呼,她伸了个懒腰,在自己嘴唇上摸了摸。
大美人儿今早上入她的梦了啊,还伸了舌头,就是感觉记不清楚,挺舒服的。
躺在床上回味着模糊却美丽的梦境,不想起来,双膝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着,两腿间总觉得有些黏腻,不大舒服,可能要来大姨妈了?
今天多少号来着?
查了一下手机日历,印象里就在这几天了。
楼宁之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了条新内裤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