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
楼宁之:“那是前几天,我大姐有一个多礼拜没打我了,我觉得她是看我懂事了,所以不再用棍棒教育了,对我没用。”
庄笙说:“一个多礼拜有三天她在国外出差。”
楼宁之:“嘿,你老跟我抬杠干吗?”
庄笙笑了笑。
楼宁之送她到楼下,撅起嘴,庄笙亲了她一下,说:“我上去了。”
“拜拜。”
楼宁之欢快地鸣了两下笛,留下一地车尾气。
回家的时候饭已经烧上了,久违的米饭香让楼宁之深深地吸了一口,庄笙那儿的电饭煲要明后天才能到。
“大姐,我回来啦,二姐呢?”楼宁之边脱鞋边往里张望。
“我刚打她电话没接,估计在手术,你再打一个试试。”楼宛之扬声道。
楼宁之给二姐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又给医院一个认识的护士打,果然说楼医生在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那我们先吃还是什么?”楼宁之溜进厨房,趁着楼宛之不注意拿手偷抓了一块红烧肉,接着就被勺子柄拍了一下。
“洗手了吗你?”
“马上洗。”楼宁之伸到水龙头下刷拉拉洗了,“我能吃了吗?”
“只准吃两块,老二做手术辛苦,得给她留着。”
楼宁之看着满满一盘子,再比较给自己的两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说,“偏心。”
“我还偏心?你天天在家玩儿,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哼。”
“再看看你二姐,医者仁心,白衣天使,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等等你去哪儿?”
“我耳朵里起茧子了,我去修修耳朵。”楼宁之背着她挥挥手。
楼宛之低头望着砧板上的青椒,倒进锅里和肉丝一起炒了,自言自语道:“本来就是嘛。”
八点半,晚饭好了。
大姐和楼宁之在沙发上躺尸。
九点半,大姐眯了一觉醒了,楼宁之抱着包薯片咔嚓咔嚓地啃。
十点半,满身疲惫的楼安之进了家门。
正把桌上的菜端进厨房的大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替她把包拿下来,甚至想替她脱鞋,可惜楼安之甩鞋的速度太快,她没赶上,只赶上帮她把鞋放进鞋柜里的机会。
楼宁之叹为观止地望着她大姐的这一系列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