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
“那我也爱你。”
楼宛之在她额上亲了亲,嘴角勾着笑,陷入了梦乡。
楼宁之最近作息相当规律,早上六点就从房间出来,然后和鬼鬼祟祟从大姐房间出来的二姐对上了视线。
二姐:“!!!”
楼宁之:“???”
确认过眼神,楼宁之感觉自己屁股又开始隐隐作疼。
楼宁之夹着尾巴就想溜,楼安之危险地眯着眼睛:“给我站住!”
回忆了一整个过去了的混乱的夜晚,追根究底,就是楼宁之骗她的那句:大姐是个性冷淡。
如果楼宁之没跟她说,她就不会自以为可以开解对方而送羊入虎口,不会早上醒的时候衣服精光光,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
她要是直说大姐是个同性恋,她保证不把自己送进楼宛之嘴里。最起码……最起码会比现在晚很多!
都、怪、她!
她挽起袖子逼近对方。
楼宁之惨叫道:“救命啊!”
楼安之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叫魂啊。”再把门里那畜生招出来!
楼宁之见她这么怕自己叫,哪儿有住口的道理,她扳下二姐捂在她嘴上的手,歇斯底里地嚎:“救命啊救命啊大姐救命啊!”
里面已经传来脚步声了,越来越近。
楼安之恨恨地丢下一句:“给我走着瞧!”
逃也似的下楼了。
房门被拉开了,松松系着浴袍带的楼家大姐出来了,她斜倚在门框上,笑容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挑逗,浑身的雌性荷尔蒙千里之外都能闻见求偶的气息。
慵懒笑道:“怎么了?”
“大姐我觉得你像……”楼宁之看着她,嘴唇动了两下,半晌没说出话来。
“像什么?”
耿直的楼三小姐诚实道:“发|春。”
楼家大姐愉悦地笑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娇声道:“什么发|春,我这叫老树开花。”
“啊?”
“你还小,不用懂。”楼宛之拢了拢自己敞得快走光的浴袍,在三妹面前还是端正一些,她问,“你二姐呢?”
“楼下,今天周末不上班,估计在做早餐吧。”
“周末了啊。”楼宛之玩味地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