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我动手。”
“哦。”食物链底层的楼宁之垂下头。
“把手上那树枝给我扔了,脏不脏啊。”
于是树枝也扔了。
楼宛之开始跟她说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楼家二姐听信楼宁之瞎扯的性冷淡谣言,送羊入虎口,楼宛之顺势表白。关于楼安之身世的话题,楼宛之省略了,一来是她觉得没有必要,有没有血缘关系对楼宁之来说没有任何不同,她又不需要挑战伦理,二来是这多少算是楼安之的**,她擅自告诉三妹不好。
她讲话极有条理,言简意赅地便把现在的局面介绍清楚了。
“所以说你在追二姐是真的在追二姐?情侣意义上的追?”
“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我上哪儿知道去?”楼宁之脑袋上挨了一下,叫了一声哎呀,“你干吗打我?”
“没什么,就是想打你这个榆木脑袋。”
“我不是核桃仁儿脑子么?”楼宁之嘻嘻哈哈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真是……”楼宛之摇头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姐你想好怎么跟爸说没有?”楼宁之瞅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回过脸来问她,“庄笙说了,你们这样的容易去德国看骨科。”
“她也知道了?”大姐挑眉。
“就是她告诉我的呀,”楼宁之撇着嘴说,“你俩真不够意思,偷偷摸摸谈恋爱还不告诉我。动不动就亲个嘴儿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新游戏呢。”
“就你刚刚表演的那套,我俩都亲成这样了——”楼宛之模仿她的语调,说,“哪家姐妹会没事儿在家舌吻的啊?”
“我和庄笙啊,我俩好姐妹。”
大姐正在喝水,噗一声喷出去,嗓子都劈了:“你说什么——你和谁?”
“我和庄笙,”楼宁之坐过去亲热地勾着她的肩膀,显摆道,“你不知道,我俩感情可好了,我们俩睡一张床盖一个被子,还能玩亲亲,也就是不能上床,其他不比找个对象好啊。”
大姐面沉如水。
楼宁之说:“庄笙长得好,脾气好,性格好,对我好,马上这部戏拍完还能有点儿小钱,朋友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对象要是分手了就玩完了,我才不想和她分手呢。”
楼宁之低着头,两只手交叉着握在一起,动来动去,说:“咱爸说了,聚散随缘,我觉得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有的人可以随缘,有的人就不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