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爸爸身体好不好吧,从长计议。
脑子里闪过很多事,楼宁之刻意地不去想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大姐身上:“你就没想过你要是没追成二姐怎么办?继续当姐妹吗?或者说,你要是和二姐在一起了,结果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你又怎么办?”
她问楼宛之,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不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楼宛之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楼宁之无意义地“啊”了一声,眼底透出迷茫来。
楼宛之说:“我觉得我的希望还是挺大的,我亲她摸她她都不拒绝我。”言语里颇有一丝得意。
楼宁之心不在焉:“也许是她一直念着你是大姐,没想反抗你。”
楼宛之:“……”
楼安之从厨房端菜出来,就看到魂不守舍的姐妹俩坐在沙发上相对叹气,奇怪得很。“吃饭了。”她喊了一声。
两姐妹拖着沉重的双腿,盛了饭,坐在饭桌上,一落座又是两口长叹。
楼安之看见这俩阴阳怪气烦得不行,筷子在碗沿一敲,“干什么这是?我厨艺就这么让你们一言难尽?爱吃吃,不爱吃滚蛋。”
二位自然坚决不滚蛋,收起丧,开始吃饭。
吃完饭,大姐带头给在老家的爸妈打电话,这次电话是抱着别有用心的目的去的。九点来钟,正好是晚上比较闲的时候,楼爸楼妈也没睡觉。
一个电话过去了,接电话的是家里保姆,保姆再喊楼妈妈过来。
楼妈妈挺高兴地问:“金花啊,吃饭了没有啊?”
楼宛之答:“吃过了。”
楼宁之在边上做口型:吃的什么啊?
楼妈妈问:“吃的什么啊?”
二姐在楼宁之脑袋上敲了一下。
楼宛之说:“吃得肉和菜。”
楼妈妈说:“最近工作辛不辛苦啊,要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吧,你这个胃本来就不好,不能再严重了,照顾好银花和小楼。”
被过度照顾了的楼安之给自己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
楼宁之就知道傻乐。
楼妈妈唠叨了几句,楼宛之都应下了,之后就问:“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今天下午跟邻居去水库钓了一天鱼。”
楼宛之:“钓鱼光坐着不动,容易血液不循环,上了年纪的人平时多动换动换,促进血液循环和新生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