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想了,手里动作麻利起来。
那女人却不放过她,洗完一条裤子以后,两手捏住裤腰两侧,用力朝这庄笙的方向一甩——
庄笙摸了一下左脸上的水。
女人说:“不好意思。”
庄笙说:“没关系。”
正好她床单洗得差不多了,也拉出来抖抖水,朝前一踹,“不太巧”地将尾端甩到了人家脸上,庄笙回她一句:“不好意思。”
不紧不慢地把床单叠得方方正正。
女人:“你——”
庄笙把盆里的水倒掉,床单放进去,从妇人身边走过去,淡道:“别整天没事找事,有空管管你老公孩子,比什么不强?”
女人朝她扑过来。
……
庄笙在外面把床单晾好,遮了遮手背上被挠出来的红印子,背着手进屋了,楼宁之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桶和盆上的毛巾都变成了湿的。庄笙弯腰要去收拾,楼宁之出声制止了她:“我自己来吧,你告诉我怎么弄就行?”
“倒个水而已,用不着你。”庄笙问,“你换下来的衣服呢?我要去洗澡了,顺便给你洗了。”
再次把内裤揣兜里了的楼宁之脸红道:“……不用,我自己洗。”
“那你跟我一起去?”
楼宁之脖子上下动了动,估计没事儿了,从床上爬起来:“好。”
楼宁之在水房洗内裤,庄笙在一门之隔的淋浴间里洗澡,楼宁之忍不住就开始心猿意马。锁骨啊……富强民主,腰,腰……药药切克闹,胸,胸,胸……雄心百丈高,郎心真如铁,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公正……大长腿……退可受进可攻……呃……爱国敬业……腰窝……咬我?什么玩意儿这都是……诚信友善,友善友善友善……
好容易熬到庄笙洗完出来了,穿条短得不得了的短裤,蹲下去往里看看,啥都能看见。庄笙迈着又白又长的腿朝她走过来了,楼宁之浑身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是哆嗦了一下,然后条件发射捂住了鼻子。
“又流鼻血了?”庄笙快步上前。
“不知道,”楼宁之眼睛只敢看天花板,“你看看。”
庄笙小心地扳开她手指,鼻腔干干净净的,她眉心舒展开,说:“没流鼻血,可能莲子汤起作用了。我再给你炖点儿,保着温,明天早上起来喝。”
楼宁之能不答应么,必须点头如捣蒜。刚捣两下,下巴被庄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