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家传统?”等三姐妹亲完以后,庄笙拉着楼宁之的手在一边,问道。
“什么传统?”
“就是除夕的时候要互相亲。”国人大部分都比较保守,亲人之间亲来亲去的不多。
“喔,那个啊。”楼宁之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庄笙:“???”好端端地笑什么。
楼宁之:“不是啦,我就是一时兴起,一般都是我亲她们比较多,她们俩不亲我,也不会互相亲。我亲了大姐,是我自己亲着玩的,然后大姐不是臭流氓吗,大姐想让二姐亲她,二姐别扭精,但是看到我亲她她就顺着台阶下亲了。为了不厚此薄彼,我亲完大姐也亲了二姐一下,二姐再亲了回来。”
庄笙脑子有点儿犯晕了,理不清楚,反正大意就是她搞的事。
楼宛之面色红润,看上去比前两天好多了,除了依旧被包的木乃伊一样的手脚外,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也不是,笑容变得更多了,一点儿都不霸总。
再这样下去,楼宛之在楼宁之心里光辉伟大正确的形象很快就要缩水了,变成一个有事没事撒娇打嘴炮的小女人。
四人两两一对,一对你侬我侬,一对“你神经病”,各秀各的。楼宁之和庄笙联机打了几把游戏,抬头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忽然想起:往年的除夕都是什么样的呢?
好像是她们三姐妹在客厅看电视玩手机,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做年夜饭,偶尔支使她们出去买点东西回来,而今年的除夕,和每个普通的日子都没什么不同。
大城市里年味儿越来越淡,只有在家里团聚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不同于往常日子。楼宁之索然无味地关了手机,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隙往外面看,除了树还是树,连人迹都不怎么见了。
楼宛之自然看出了她的低落,抬头看一眼楼安之,楼安之朝楼宁之走去,说:“一脸惆怅干什么?”
“没干什么。”
“不开心?”
“不是。”楼宁之说,“没做年夜饭,晚上只有饺子吃。”
“谁说没有年夜饭了?”楼安之企图制造点悬念。
一下就被楼宁之戳破了:“又叫了外卖啊?”
“什么叫又,我们不是第一次除夕吃外卖吗?而且外卖怎么了,重要的是人,又不是菜。”
“你说行就行啦。”
“什么叫我说行就行,你也可以提出别的建议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