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
“那后来呢?”
“王笔杆子出车祸了,医院里躺成了植物人。”
“谁干的?”楼宁之奇道,听楼宛之讲故事,听着听着就变成了悬疑故事。
“不知道,警方给出来的调查结果是意外,我觉得是走了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楼宛之耸肩,“不过这人死有余辜,没死算便宜他了。文人笔如刀,不,丫不算文人,他靠笔害了不少人,有一回造谣某个在圈里刚展露头角的小女孩儿,话说得特别难听,小女孩儿心理承受能力弱,而且被有心人借机利用了一番,事情越炒越大,王笔杆子添油加醋,这小孩儿没扛过去跳楼自杀了。王笔杆子名声在圈子里很臭,但是有它特定的市场,钻了法律的空子,也管不了他。要不是那次天降正义,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
楼宁之:“那你这意思是,就由着她们撕庄笙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楼宛之掀了掀眼皮,给自己灌口水解解咸。
楼宁之说:“我去买水军。”
楼宛之差点一口水喷在她脸上:“不儿,是谁教的你买水军的?上次你就买了水军,乱七八糟地刷一通。”
“我看网上老是说水军水军的啊。”楼宁之理直气壮,“她粉丝不能打我请人帮她打不就好了?”
楼宛之想反驳她,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点,被黑了,自己打不过,还不能找帮手吗?是这个理儿。
高质量的水军贵?再贵能贵到哪里去?水军会给路人不好的观感?都高质量水军了,肯定伪装得无懈可击,再说路人都是迎风倒的,看谁能占据舆论了。
楼宁之看她答不上来,当即下了决心:“我现在就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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