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了好久呢,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加起来可绕赤道一圈。”
“你当你是奶茶啊。”
“我倒是想,这样你就能把我喝掉了。”楼宛之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楼宛之抬头道,“我说我要洗澡。”
“一定要洗吗?”
“一定要洗。”
“我去给你叫个护工来。”楼安之作势道。
“那我不洗了。”楼宛之立马原地躺下,方才那条需要两只手合力才能抬起来的腿,居然凭借自己的力量上了床。
楼安之心道这个恢复速度似乎比先前快了不少,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应该就能完全好了。她一想到现在这个“半残”的楼宛之都能让她如此头疼,真的好了以后她还有什么办法阻止她,地球人都没办法阻挡她散发求偶,不,求她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楼安之去柜子里给她拿了睡衣,故意走到浴室门口,才背对着她说:“来吧,给你洗澡。”
楼宛之喜出望外,差点儿从床上蹦下来,楼安之听见床板响动,高声提醒说:“你小心点儿。”
“你看,你不扶我就容易摔着。”楼宛之说。
楼安之无话可说,她明明是急着要发|情才连路都不好好走。楼安之等楼宛之走过来,让开位置让楼宛之先进去,她把睡衣放在墙上的支架上。
楼宛之:“可以脱衣服了吗?”
楼安之:“脱吧。”
楼宛之三下五除二褪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楼安之面不改色地把她请进了浴室里,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给她洗澡。
中途楼宛之无数次假惺惺地以她这么穿着衣服冲水不好或者是不方便为由哄骗她也脱衣服,楼安之不为所动,洗完以后给她擦干,睡衣往身上一套,把人赶出去,反锁卫生间门。
楼宛之拄着单拐在门口望穿秋水。
她不由得低头反思自己,撩起衣服下摆看,捏了捏腰上软绵绵的肉,还有松垮垮的手臂,对着镜子看气色似乎也不如住院以前好,总是透着憔悴。
所以楼安之才对她这么冷淡吗?
楼宛之叹息着回了床,把被子拉起来盖到胸口,坐在床上琢磨对策。她想事情想得入了迷,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楼安之居然还没从里面出来。
楼宛之拿过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离她出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她在里面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