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宛之在病房里锻炼,除了来回走动以外,还加了力量训练,主要锻炼上肢。
楼安之问她:“你几点起的?”
楼宛之说:“起来一个小时了,我助理马上过来送饭了,你要跟我一起吃吗?”
“吃吧。”楼安之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道,“你这样光练左手不会不平衡吗?”她右手干不了重活,自然也不能举哑铃。
“不会,左手练好了,我就用左手。”
楼安之脸腾地红了。
“说什么呢你?”
“你自己说的,昨天晚上,你说等我好了就那什么。”
“那我说的也是——”
咚咚咚——
“楼总。”
楼宛之助理来了,带着早餐。
楼宛之:“进。”
助理把餐盒摆在桌子上,楼宛之朝他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不扣工资。”
助理高兴地离开了。
楼安之洗了手,从袋子里抽出筷子拆开,把小包装袋的醋倒进碟子里,夹起一个蟹黄小笼包在醋里蘸着,问:“怎么突然给他放假,今天又不是双休。”
楼宛之:“啊。”
楼安之:“……”
楼宛之说:“哦,那什么,你待会儿不是要睡觉吗?我怕工作会打扰到你,秘书我也放假了。反正公司我最大,我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有急事他们会给我打电话的。”
楼安之:“嗯。”
她把蘸好醋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的包子喂给了楼宛之,重新夹了一个。
楼宛之刚一吃进去把包子吐了出来:“嘶——烫烫烫。”
楼宛之从纸巾盒里凑了张纸巾,在嘴角流下的汤汁擦了,吐着舌头,手扇着风,她眼睛里都烫出了泪水,控诉道:“这是汤包,你是不是想烫死我?”
楼安之:“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他外带过来已经凉了。”
楼宛之抽了张新纸巾擦着自己的眼泪,说:“舌头麻了,要亲亲才会好。”
楼安之:“……”
楼宛之好不容易找到个她没法反驳的机会调戏她,大着通红的舌头,道:“你亲不亲?”
楼安之还能怎么办,亲。
又是一次差点儿被楼宛之吻到窒息的经历,楼安之十分好奇她这个人是怎么能在人前保持着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