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楼宛之安分地坐好,用随意的语气对楼安之说:“你请假了吗?”
“请什么假?”
“我出院,你不要请假?”
楼安之看她一眼,低头,轻声:“要,请多久?”
“能请多久请多久,一个月行吗?”
楼安之轻轻地呛了一声,说:“太久了。”
“那半个月?”
“一天吧,够了。”
“你砍价砍得也太多了,”楼宛之指节敲了敲桌子,不容置疑道,“最少三天,再少我就把你绑回家。”
楼安之:“……”
这流氓。
“那就三天。”楼安之咕哝着应了。
六天后,楼宛之出院了。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足足小半年,她终于全须全尾地出院了。
出院这天,阴有小雨,但是不影响楼宛之的心情,现在没什么能影响她心情的事情了,她换下病号服,穿上清爽的夏装,在楼安之的陪伴下坐上了司机的车。
楼安之请了三天假,被楼宛之死缠烂打硬是迫她答应了陪她三天,这三天……楼安之既惆怅又期待地心想,怕是要都在床上度过了。
她们没回先前住的那个别墅,而是回的楼宛之先前一直独居的公司旁边的平层里,三十九楼,楼宛之从口袋里掏出卡,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电梯门就开了。
按了电梯楼层,一路直上,轿厢里安静得可怕。
楼安之感觉自己的呼吸声有点大,仔细听了听,不止是自己的,还有楼宛之的。
叮咚,电梯门在三十九楼打开,正对着楼宛之房子的大门。
楼宛之一言不发地伸出拇指,按开了指纹锁,两人一前一后进去。
嘭的一声巨响。
门被后背重重撞上,楼宛之紧紧地抱住了楼安之,把她按在门上,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像是猎鹰,像是豹子,像天涯亡命的剑客,像是一个孤注一掷的凶残的赌徒。
楼安之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条件反射搂住了楼宛之的腰,接着往上死死拥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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